【食物语】天凉了,少主该被扫黄了

*ooc预警

*东璧/福公/屠苏/五侯/乃瑜/俞生/太傅/粥粥/太史

*又名为“无聊来扫个黄”

*清新脱俗的颜色系列

*某天和朋友一起聊天时脑洞大开的小故事 :3

 

 

 

     他看着手上的文件,诧异地挑眉。

     他怀疑手上拿着的文件是造假的。

     原因在于——少主这个月居然没有犯事。

     这怎么可能!

     她是吃错饭了吗?

     还是生病了?

     他居然已经有一个月没将她拷入反省室了!

     东璧回想今个月以来少主的表现,眼神闪躲却不见无神,举措慌乱却不见痿弱。

     为此,公正严明的东司马大人得出一道结论。

     ——少主一定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干案”。

     呵,逃过他的眼睛,本事见长了。

     那双犀利的金瞳微眯,似是从空气中发现尘埃,而后他收起那份文件,执起他的佩刀,往门外走去。

 

 

 

     【早上7点48分,少主的卧室】

     “美人,该起床了。”

     “嗯……十分钟……”

     “再不醒来就迟了。”

     “那就……五分钟……”

     室内传来一声轻笑。

     “看来是福某身上的香气不足以令美人醒神呢……”

     床铺上的身影映照着窗外的晨光,金色的光芒被阳光包裹,显得舒适又温暖。

     他依偎着被单里的人儿,贴近她,宛若情人之间的低语。

     “若不然,福某再靠近多一些……”

     他低下头,浓密的睫毛扫过她光洁的额头,好看的薄唇接近她紧闭的眼睑,但她的双眼依旧毫无睁开的迹象。

     都那么靠近了,她还是没反应呢……

     佛跳墙内心有些落寞,却又有些欣喜。

     这不就是美人信任福某的迹象吗?

     甚好、甚好。

     他的视线往下,随之往下的还有他的唇。

     鼻根、鼻梁、鼻尖。

     差一点、再差那么一点点。

     “美人,再不醒来,福某便——”

     “喀嚓!”

     手腕上冰冷的触感惊醒了他,佛跳墙直起身子,看着身后面无表情的男人。

     “警务部扫黄。”

     “!”

     “?!别捉我我没犯错!”

     眼前面面相觑的两位男人望着那有如咸鱼弹跳的少主从舒服的被单里跳起来,无奈又无语。

     “美人,为何福某如何个唤醒你但你都不醒,而东司马大人一声警告你却醒了?”

     他不由得幽怨道,却不敢提起方才他差点犯下无法挽回的事。

     没关系。

     他不提,某人会自动提起。

     “佛跳墙意图对异性犯下侵犯之罪——”

     “东司马大人误会了,这只是福某一贯唤醒少主的方式。”

     “佛跳墙为惯犯,应当给予适当的惩罚,我此番将你扣押入警务部,更详细的请你协助调查。”

     “???”

     一头乱发的少主目视东璧押送百口莫辩的佛跳墙消失在门外,不由得一脸懵。

     发生什么事了?

     原是消失在门后的东璧忽然冒出半身,阴恻恻的神情吓了少主一跳。

     “下一个轮到你。”

     ?

     我又怎么了?

     看着再度消失的东璧,少主坐在床上,风中凌乱。

 

 

 

     【早上8点36分,草药园】

     “师父,这一点我有些不明。”

     “何止一点?我看你是整篇都不明白吧?教你教得我一点成就感也没,什么东西都不明白,还有什么是你明白的?”

     轮椅上的男人拖着腮帮子,无趣地看着她。

     少主立马举手道。

     “书名的《合阴阳》这三个字我会!”

     “你干脆回炉重造好了!亏我给你解释了这么多!”

     “那师父你说啊,为何夜晚还是早晨办事都要如此讲究?我以为这是志趣所致?”

     他翻了个白眼,抢过她手上的书简,青葱玉指往文字间指去。

     “我都说了,你的耳朵是听不见还是选择性失聪?那是因为男子在夜晚精气旺盛,而女子在早晨则是蓄积了精气,是以晚上办事男子补女子之精,而早上办事则是女子补男子之精。”

     “哦。”

     “你现在知道什么了?”

     “古人真讲究。”

     “你除了这一点感叹还有什么会的吗?其他的你明白了?”

     “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其余的我当然会了,说不定还会更多……只差没实践过了,可惜。”

     少主托腮,试图做出比起她家师父更有“我见犹怜”的感觉。

     “师父你觉得我们俩能不能进一步学术交流——”

     “你们是在传阅不良刊物?”

     “我不是我没有别捉我!”

     被身后的人唤得一声条件反射,少主举起双手转身面对毫无任何脚步声的来者。

     而她的反应也引来一旁屠苏酒的注目,让他不禁啧啧称奇。

     “我这顽劣的徒儿怎么也不受教,怎么到你这儿来却如此乖巧服帖呢?”

     “我只是在秉公办事。”

     东璧轻描淡写,而后再切入主题:“你们这是在聚众研讨不良刊物,根据空桑条规,二者将——”

     “停,你说的什么不良刊物。”这句话屠苏并不爱听,他反驳道:“我和徒儿只是在学术探讨,以医学理论来研究古人的智慧,而且只是文明的交流,哪能被你说得如此不堪,你这是以狭隘的眼光来看待学术,这是对医学的不敬也是对前人的不敬更是对——”

     “好,我理解了。”

     东司马抬手阻止某人的论述,否则让他rap下去将会没完没了。

     “你说你理解什么了?”

     “你们继续交流,我告辞。”

     东璧转身就走,临走前还特别望向少主,那阴恻恻高深莫测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似是警告她文明发言。

     我又干啥了我?

     少主再度风中凌乱,但她依旧不忘拍怕屠苏的肩膀。

     “师父你好厉害啊!竟然逼退铁血汉子东司马了!”

     “既然走了,那就让我们继续,请你从这一段开始一字不漏地解释清楚,若是说错了就罚你到药圃那边去除杂草。”

     “……我错了师父,请您放过我吧。”

 

 

 

     【上午11点53分,湖边】

     “你确定?”

     “我敢保证,只要你这么做,定可得到第一!”

     长相标致的男人只盯着她看,就在少主心虚地以为对方是看出什么端倪来着,对方忽然转头,抬起原是浸在水里的腿。

     水声撩人,冲刷那对肌肉匀称的玉腿。

     白皙的腿儿似是透明,点点的鳞片则是像天空的星星般闪烁光芒。

     晶莹的水珠缓缓滑落,有些甚至调皮地挂在玉足上,眷恋又缠绵。

     光是这副场景就让少主血脉澎湃了。

     这场景,我可以!!!!

     她的内心如此呐喊。

     五侯举着腿转过身,对着她道:“伸出来。”

     “嗯?”

     “你的腿。”五侯认真地看着她,“伸出来。”

     若不是因为他眼里燃烧着的是对排行的欲望,少主都快误以为他灼热的目光是为了她而烧灼的。

     但这样还是无法阻止少主的心在骚动。

     啊!认真的男人就是好看!

     更不用说那双腿了!

     她蠢蠢欲动,也对五侯认真相信她的话而产生罪恶感。

     抱着这污秽荡漾的心情,少主将赤足摆在他的面前,心里期待着。

     腿!

     就是要腿!

     五侯伸出腿,修长细腻的玉足带着水珠,其弧度引人遐想,渐渐地往她的腿儿伸去。

     轻轻地碰了一下,二人不禁瑟缩一阵,仿佛吃下超酸糖果。

     往后缩,像是害羞的孩子般。

     须臾,再度往前伸去。

     正要抚上她的腿,大掌牢牢地紧捉着生长鳞片的腿。

     “在公共场合进行不适当的行为,于空桑规则最高刑罚为——”

     “吼你够了喔东司马!”被妨碍感受美足的少主发飙道:“我最近是惹你什么了我明明也有帮你查案已经算是功臣之一了那你为何要三番五次来干涉我!”

     闻言,高大的男人松开手,挑眉地俯视她,“公事公办。”

     “你这分明是在针对我!我就说了,这儿虽然是公共场合,但附近根本一人也没有,荒山野岭的,更何况我只是在教导五侯如何摆出好看的姿态!”

     东司马挑眉,内心:敢情这是你喜欢的姿势?

     他沉默不语,但少主显然知晓他的心底话,心虚地清清喉咙,继而道:“不适当的行为都是因人而异,这不过是东司马大人您想歪了,您何苦将自身的错误观念硬套在我们的身上,进而冤枉无辜的两人?”

     一旁的五侯也点头,“不过是表演需求。”

     少主的强词夺理以及五侯的附和并无让东璧服气,但他想了想,手上却是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可以证明对方是在做不雅观的事。

     思及此,东璧只好作罢。

     “我确实是先入为主。”东璧点头,而后瞪着一双犀利的眼睛,笔直地望入少主的灵魂,“不过下不为例。”

     简言之:我已经计划好要在空桑各处装上闭路电视。

     得咧,找个时间一定要和郭大爷商讨如何阻止了。

     少主目送远去的东璧,有些汗颜。

     而五侯则是静静地坐在湖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丝红晕闪过他的耳尖。

 

 

 

     【下午3点27分,画院】

     “这一层吗?”

     “没错,就是少主手上的这层布料。”

     室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布料摩擦的声响,也似是撩拨心弦的音乐。

     “你摸一摸。”

     “唔……”

     “有什么样的感觉?”

     少主脸上的红晕淡淡的,却又道出她内心的感官。

     “我觉得……很不错。”

     闻言,对方特有的细腻声线罕见地传出一股低沉感。

     “我也觉得很不错。”

     碰!

     室内的二人惊吓地望向被踹开的门扉,见那面无表情的某人站在门外,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你、你为啥在这里!”

     “别别别、别过来啊!”

     东璧挑眉,“我在外面听见不妙的声音,所以就闯进来了。”

     “这样也不行吧!我亲自画出来的门都坏了!你要怎么赔偿……不对,是连赔偿都无法弥补我内心的损失!”乃瑜暴跳如雷。

     “你这是擅闯民居!侵犯隐私!”少主暴跳如雷+1。

     “有时候办公的当下是允许在特殊情况下擅闯民居。”东璧正发挥他为了查案而不择手段的美德,“然后,你们抱够了吗?”

     因为惊吓过度而抱成一团的二人彼此对望,然后慌张地分开,慌乱地整理身上的衣裳。

     东璧转眼望向乃瑜手上的布料,以及他身上消失的外衣,道:“你们是在研究衣裳?”

     “对啊!我看乃瑜身上的服饰搭配好好看,所以就让他给我简单介绍。”

     “比如说,我手上的这件外衣除了色泽饱满以外,其触感也非常好。”说起他身上的服饰,乃瑜一改方才的慌乱,笑着抚摸手上的衣服,“冬暖夏凉,而且也不会阻挡画画的动作,就像是轻轻吹过却不会抚乱花儿的春风般,我很喜欢!所以也想让我的知己也一起来感受!”

     结果二人都发出了引人胡乱猜想的对话。

     东璧不禁有些脑壳疼。

     罢了,反正一天未尽,总有机会捉住少主搞颜色的把柄。

 

 

 

     【傍晚7点42分,海阁】

     “殿下,你看那边!”

     “嗯?”

     他不明所以,却仍旧照做。

     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空荡荡的,只剩天边的夕阳正缓缓下沉。

     一阵风吹来,但那不是自然的晚风。

     他伸出手,准确无比又轻柔无痛地牢牢卡住某人的下巴。

     俞生不禁无奈叹息,“少主,请别再度偷袭,这样对我很困扰。”

     “为什么?”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

     见此,他放开手,摇头道,“少主切莫将自身清白毁于自身手里,女孩子要爱惜自己,可别拿这种事情当恶作剧。”

     “亲亲脸颊又不会怎样嘛……我也经常对小汤圆这么做!”

     俞生再次摇头。

     “男人怎能与男孩相提并论,要知道男人都是一匹狼。”

     少主想了想,点头表示理解。

     “知道了。”

     不过殿下如此绅士,才不是狼呢!

     就拿之前在海里的那个情况来说,他在那事情之后也没提起这回事,甚至不会随处传言毁去她的清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

     相较之下,少主反而觉得俞生才是被她占便宜。

     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居然被她糟蹋了。

     这些话语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与对方欣赏日落的场景。

     在某处角落里待命的东司马连连点头称赞,空桑就是需要这种定力好的男儿郎!

     殊不知。

     在谁也看不见的角度里,俞生偷偷抬起手,轻抚一把嘴唇。

     似乎在回味着柔软的感受。

     似乎也在深怕着那股迟早无法令他悬崖勒马的冲动。

 

 

 

     【晚上9点06分,食魂的卧室】

     “嗯~小东西……”

     “怎么了?”

     “再用力些……”

     “这样?”

     “嗯哼~”

     趴在贵妃榻上的他发出喟叹,慵懒娇媚的声音似乎在空气中点燃一股醉人的香薰。

     “真舒服~”

     “还要继续吗,太傅?”

     “呵呵……”

     他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她也感受到他匀称的身躯传来的震动,让她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我觉得啊,再继续下去,指不定在墙角偷窥的某人就快站不住脚了~”

     “?……!”

     少主瞪大双眼,环视周遭,发现原先空无一人的窗外站着熟悉的身影。

     “又是你!你怎么今天一直在跟踪我啊!”

     “这是我今日的任务内容。”

     东璧翻身跃过窗户,踏入牡丹的房间内。

     而房主则是优雅地披上薄衫,轻薄透气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欲遮不遮,倒是添加几分妩媚。

     “东司马夜深亲临寒舍,请恕我无法盛重招待。”

     太傅斜靠在榻上,语气与举措不似言语内容般委婉大方,更像是藏了刺的玫瑰,却偏生让人无法挑剔。

     “无妨,想必你也知晓我为何在此。”东璧不卑不亢道。

     “呵呵~东司马仍旧是明人不说暗话啊。”太傅轻声笑道。

     “彼此彼此。”

     一旁的少主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二人来来回回一言一语一人一句地在表达些什么意思。

     哈喽?

     可以尊重一下我吗?

     身为主角还被你们丢在一旁晾着?

     似乎是感觉到少主的不满,太傅转望向她,勾起明媚的笑容。

     “我只是让小东西来给我按跷推拿,这阵子不知为何肌肉老是紧绷的,真令人不舒服~”他扭了扭胳膊子,舒坦道,“这下好很多了,真让人感叹小东西的功夫扎实得很。”

     “嘻嘻,那当然了!厨师的手怎可能软弱无力呢!”

     少主沾沾自喜地展示自己的二头肌,为她的麒麟臂感到自信。

     太傅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发顶,“谢谢你,你要的奖励我隔天差人送你。”

     “好咧!太傅最好了!”

     “莫要与我客气~”

     一旁的东璧金眸一眯,在思考他们二人的对话内容。

     让东璧送少主回去房间,太傅躺在榻上,回味起方才的场景。

     东司马看着小东西的眼神……

     他勾起高深莫测的笑容,细声呢喃。

     “有趣。”

 

 

 

     【晚上11点21分,少主的卧室】

     “哎,你过分了!可以让着我一点吗?”

     “为什么?是你说不准放水的啊,我可认真了。”

     “我现在后悔了!”

     少主愤愤道,“再输下去就有损我堂堂空桑少主的名声了!”

     对方上下扫视她一眼,懒懒道,“你还有名声吗?”

     眼前的人儿一早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输,要他拼尽全力,结果呢?

     输了发饰,输了手套,连鞋子和袜子也输了。

     再输下去,只怕这整篇文章要变成河蟹的产物了。

     “再来一次!就一次!”

     “你还要继续吗?”

     “要!”少主燃气雄心壮志,“我可以输得什么也不剩,但你至少也要留下些什么!”

     元汲扫视一眼自己的身体,嗯,一件也没脱下。

     “这证明你玩不过我啊~”

     “所以我要再多一次证明!”

     “随你吧。”他无所谓地耸肩,“再输多一次就该停下了啊。”

     “哼哼,看来你也是不想让我输得连遮挡身体的布料也消失了。”

     “非也,我只是觉得和你玩好无聊。”

     “……”

     少主咬牙切齿,却只能乖乖地一边洗牌一边祈求鬼牌之神听得见她的愿望。

     一次!

     就一次!

     求您了!

     她熟练地分发纸牌,然后将自己的牌面立在眼前。

     啊,这次也是在她这儿。

     绝对不会被他识破!

     一阵子,她的愿望破灭了。

     “不——”她欲哭无泪地躺在地上,“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能察觉到鬼牌在哪儿?我的演技明明是受到姬老板的赞赏!”

     元汲摊开手,无聊地打呵欠,“所以我才说和你玩真的好无聊,一点挑战性都没。”

     “你输一次就有挑战性了。”

     “我输不了啊。”

     全盘皆输的少主对他回以怒目瞪视。

     然而,她依旧是个一言九鼎的空桑少主。

     “好!输了就输了!又不是没脱过!怕啥!”

     “快一些啊,我想回去睡觉了。”元汲打了个呵欠。

     少主一鼓作气地坐直身子,做了一大堆的心理建设,而后双手往衣服钮扣伸去。

     她紧闭着双眼,因而错过对方眼底的一丝精光。

     一颗……

     两颗……

     三颗……

     碰!

     “警务部扫黄!”

     “敢情东司马你这一整天原来就是在等着这一个机会吗!”

 

 

 

     “你真笨,这样都看不出吗?”

     “我哪知道啊!说不定东璧他只是在暗恋我呢!”

     “你早些和我商量就不会沦落到这一个地步了。”

     “是吗……等等。”

     “?”

     “你不是辩才吗?怎么刚才乖乖地给他上手铐又不反抗?”

     “为什么啊?我觉得蹲监牢挺好玩的。”

     “……”

     “而且我一直想试试看逃狱,这比高考微积分有趣多了!”

     “……”你丫的垂耳兔简直有病。

 

 

 

     “美人?福某以为你今天会将我保释出去呢,为何也进来受罪了?”

 

 

 

     被某人单独保释出来的少主抬头仰望星空,突感沧桑。

     唉,空桑少主不好当。

     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出来警务部过后的感叹。

     她望向前方,只见某人一身厚重地站在星空下,比起被月光照耀,更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

     “你迟到了。”

     他如此说道。

     “对不起嘛,我——”

     “噤声。”

     他伸出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的声音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比起和其他男人玩抽鬼牌,你更加不愿陪我?”

     “才不是!我玩完最后一把就想赴约了,怎知道东司马把我——”

     “嘘。”

     他再度制止她反驳。

     “抽鬼牌就算了。”太史睨了她一眼,“输了就要脱,是何意?”

     “……”

     “怎么不说话了?”

     “……”百口莫辩,不想说。

     他看出她眼中的含义,缓缓道。

     “罢了,反正夜还长。”

     “——可以慢慢和你耗。”

 

 

 

*** 

提前一日庆祝某位头号粉丝的生日!

快出来领奖!

希望您会喜欢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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